过年发红包,让本不富裕的年终奖雪上加霜
每年发年终奖的时候,总觉得这笔钱跟过年的烟花有点像——刚出现的时候盛大而璀璨,伴随着自己膨胀的快乐冲向云霄;但一切美好都转瞬即逝,烟花只绽放疫苗,年终奖也总是还没咂摸出味儿来,就已经消耗殆尽。
根据以往的经验来说,年终奖还没到手,通常就被规划好了最终归宿;年终奖刚刚到手,还没捂热就要快速易手;年终奖脱手,照样穷得稳定,消费也没一点升级。
我们的年终奖,都花去哪儿了??
1 同学朋友养二胎,而我回本无望
汤若一眼见着自己身边的朋友都成家了,眼见着成家的朋友有娃了。独身一人的她,经过几年的锻炼终于算是学精了:过年朋友聚会,坚决不去朋友家,有娃的聚会能避则避,否则基本一年白干。
尽管为了保护年终奖,她做了不少努力,但架不住拥有几个好闺蜜。
如果曾经说出去的话可以像微信一样撤回,那么“汤若一们”一定想要彻底抹掉过去对闺蜜说的那句:“以后你生了小孩,生了儿子一定要认我做干妈,生了女儿我就是未来婆婆。”
也不知道母胎solo的自己,当初哪里来的自信,敢应承这种烧钱的差事。
大学毕业后的四年里,汤若一的闺蜜凑齐了一个“好”,而她却仍在单身。自闺蜜有了二宝后,她每次见闺蜜都瞅着人家的肚子,生怕闺蜜再努努力生个老三跟她说“干妈,过年好。”不是说这是塑料闺蜜情,现实面前再真的感情都会被“没钱”两个字锤进尘埃里。
对于单身的人来说,过年最怕听到“阿姨”“叔叔”“干妈”“干爹”。这一声声的亲切呼唤都是一张新年罚单,惩罚你的情场失意。回本是不敢想了,就怕红包伤害×2、×2又×3。
大过年的,碰上朋友小孩不给,显得小气;给吧,赢了面子花钱受累。
2 小辈的过年乐趣,我的成年阴影
我就想问一个问题,现在的小孩都这么直白的吗?都不懂得含蓄的吗?一点都不像我们小时候,虽然嘴上说着使不得手却诚实地伸向红包,但至少懂得假意客气。
我这一次回家,还没落座就被侄子侄女围追堵截,排队打劫。外甥说“舅舅舅舅过年好,微信还是支付宝”,外甥女说“一百两百不嫌少,一千两千会更好”。
我一边在一声声舅舅中沉溺,一边又被冰冷的现实无情拍醒。亲情的温暖也解救不了我消瘦的钱包。看着我的七姑八姨,我不由地想起我童年犯下的错:这难道是就是天道轮回?上天在惩罚我当初的不真诚吗?
过年的年味淡了,孩子们收红包的热情为什么也不能减减?一百两百的红包拿不出手,一千两千的红包想给又给不起。当红包的面额跑赢了通货膨胀的速度,过年红包就是压垮打工人的稻草。
好在还有年终奖帮忙扛下了所有,捍卫了作为长辈的最后尊严。当发红包日渐成为甜蜜的负担,看在亲情的份上也就担了。
但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们,过年请记得给孩子嘱咐一句:生活不易,红包重义,别只看数,念着点亲情。
3 公司群里抢红包,手气最佳=骑虎难下
沙宁成的老板非常重视形式。每年过年,为了营造公司如家的氛围感,他的老板都会在群里发红包,一般是连发三个,然后要求每轮手气最佳精彩续杯,无聊的红包接龙一般要持续个好几轮。哪怕水群,多少都得在群里露个脸。
去年除夕,沙宁成在出租屋里独自过年,看到群里有了动静,快速在围裙上蹭掉了包饺子沾上的面粉,生怕“手慢无”。看着喜庆的数字,本以为今晚可以加餐一盘小龙虾。
没想到60多块钱还没落袋为安,老板就亲自@他,让他出来发红包,同事也跟着起哄,把氛围推到了高潮,喊着:“三次手气最佳,连发六个。”
沙宁成真的是骑虎难下,暗骂自己:你可真行,新年第一天,就敢跟老板比有钱。
发多一点吧,担心风头盖过老板;发少了吧,又怕同事说他太抠。这里面的分寸真的很难拿捏,群里过年本就是人情世故,可别搞成事故。最后他狠心自割200块,豪掷十分之一的年终奖,默默把手气最佳让了出去。
经此一次,也算是有了点感悟:工作群的红包不需要手气最佳,做老二也行。同理,来年工作中的事,也不必事事第一,顺心就行。公司群里抢红包,风险并行。今年群里有了红包的动静,想抢的同志们还是要三思而后行!
有道是“有钱没钱回家过年。”真正回家的人才会明白,过年四舍五入约等于花钱。
对于普通打工人来说,过年发红包,发出去的喜气,留下的是拮据。说到底,这还是因为钱包太瘦,奖金太少,只盼来年暴富,年终奖有余。
最后也希望收到红包的别嫌太少,发红包的大吉大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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